现在,以色列又在加沙地带和哈马斯打仗了,战况激烈;旁观评论者众多,有称好的,有反对的,不亦乐乎。从一九四八年犹太人在中东建立以色列国以后,他们与其他中东国家就一直不睦,战火不断,大的战争已经有了六次。每一次战争都是以以色列人的胜利而结束,取胜的原因之一就是华盛顿的撑腰,给钱给武器,甚至帮助战场侦查,解决武器技术困难。稍知内幕的人都知道华盛顿之所以撑腰是因为它后面站着一帮犹太人,一帮在美国和以色列左右逢源的犹太人。当然,华盛顿也有自己的算盘,为了控制石油和战略要地,它把以色列当作在中东地区一个楔子,这样,无论和平还是战争,美国都有着不可替代的角色和作用。当年的苏联还可以与美国在中东地区有一拼,现在,苏联已经成为了历史,那只有美国独自称老大了。
犹太裔在美国大约有六百万人,人数虽不算多,但他们的分布却很值得玩味的。他们除了掌控商业,金融业外,就是出任政府的高官和议员,大学的校长和教授,媒体与娱乐的老板,主持人和记者,政府的实验室的科学家和领导人,等等,几乎在控制或影响美国的职位上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在美华人与犹太裔在某些方面相似,如果想在美国这块土地上真正地出人头地,有举足轻重的份量,这一点是值得借鉴的。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对犹太人抱有同情心,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他们被希特勒屠杀达六百多万之众。我既不是亲身经历者,也不是目睹人,同情心自然是受来自西方的新闻和娱乐媒体长期宣导而来(其中是否有被洗脑的意味,我不知道)。来美之后,我惊异的是现实的情况与原来的想象并不一样,实际上美国民间对犹太人观感并不那么好。在和普通平民交谈之中,能体会到Jewish这个词在他们嘴里不是什么褒义词,但他们又怕承担歧视的罪名,所以,让听者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不过,让我更惊异的是,在学术研究尤其社会科学上,也能感受到犹太人无形的影响。记得在读政治专业时,我曾经和系里研究美国对外政策的教授(是位著名的学者)谈过我在研究上的疑惑,其中之一就是欧洲反犹和犹太人长期以来的关系,以及美国政府,华尔街犹太人和德国纳粹在二次大战前后的关系问题。因为我不太相信所有问题的发生都起因于希特勒,对许多问题的现有解释总有浮光掠影之感,甚至好象是悬案。事实上,二战时期的德国反犹以及之前的欧洲反犹是遍于民间的,并不能简单地归于政府的行为,所以不应做出简单的结论。再则,好象一战后的德国再次崛起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与华尔街不无关系,甚至牵涉到华盛顿,等等。我查遍了图书馆,也没找出几本象样的著作。教授听了我的叙述之后面色立刻紧张起来,对我说这是非常敏感的问题,没多少人愿意去碰它,会惹出麻烦。她的提示让我意识到这些似乎已经超出了简单的学术范围,涉及到一个现实的政治问题,自然这后面是少不了犹太人晃动的身影。之后,她再不回答我这方面的问题了。不过,我也理解了她的好意,再没去碰这些题目,仅做个笔记备忘录而已。毕业之后,我转去读工程技术专业,那更没时间去涉足这个领域了。不过,问题仍然是问题,问题仍然留在心里,一听到犹太人或以色列的新闻时,自然想起曾经提过的问题。我记得,前几年有新闻报道,说在美的某个华人学者的研究涉及到这方面,并写过篇文章,提出了质疑;随之而来,遭到某些犹太裔组织的指责,恐吓和谩骂。我看到报道后,就想起了当年我和教授老太的那番谈话,看来这水还是很深的,也佩服教授老太(已经退休了)是个“俊杰”,因为她“识时务”。让我不满的是,美国这个学术自由的世界也不是真正的自由,对于一些触动神经的题目,政府可以阻拦,财团可以干扰,甚至某些种族也可以仗势欺人。听上去似乎有点荒唐,想想当年有关越南战争的Pentagon Paper案,就会感到是历来如此,也不奇怪了。
真正让我对犹太人敬而远之,是因为在生活中我曾经多次尝到了犹太人的苦头,赖钱不还,工作刁难,诱骗技术,等等。经过这些历练,现在,每当与脑袋上扣着黑小帽的人打交道时,我的神经就会立刻拉警报,好象进入临战状态。如今,如果有人再向我推荐什么二战时期描写犹太人的电影,我会说,对不起,还是自己享用吧,我现在倒是喜欢看Al Pacino 演的电影“威尼斯商人”。
2008年12月,写于海边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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